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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海无上师以英文讲於美国洛杉矶1997.09.13 当我年轻的时候,我非常内向,不像现在说这么多话,我很少说话,也不知道要说什么。记得我告诉你们关於我先生和朋友的事吗?他们每件事都可以聊好久,我总是希望我和我先生说话有他们的一半就好了,这样会比较活泼,但我通常不说话,我不知道要说什么,我真的改变了,变成一个不同的人,我不知道是如何,但就是改变了。甚至许多从前我在印度各道场所认识的人都很惊讶我讲话那么多,有时他们正好看到你们把我所讲的话印在杂志上,或是有人给他们我的录影带,大家都很惊讶:「天啊!这个女孩,她说话?」因为当我在喜马拉雅山或是在印度各地的道场或是其它地方,我很少和人说话,甚至没有亲近的朋友,我总是非常安静,对别人、对大众很害羞。上帝改变了我,衪让我变成完全不同的一个人。我从来没有像这样说话的,我从来不知道怎么说,我真的不会说话,我自己也很惊讶。 如果我们随顺上帝,他就会这样地改变我们。只要完全信任上帝的名、耶稣之名、佛陀之名,那么每件事都会照它该有的样子安排好,我们会变得像小孩一样。别忘了我们内边的「小孩」,他总是在那里,任何时候我们叫衪,衪都会出来,衪会跳出来,那是上帝纯真的天性,我们不会太担心那么多,我们不会计较做事要得回报;小孩不会这么做,小孩从不担心明天。 圣经上也说一样的事:「不要为明天忧虑,一天的难处一天当就够了。」「你想野地里的百合花,怎么长起来!甚至是小草,上帝也会照顾它们,衪怎么会不照顾你们呢?」但我们大多数不能变得像小孩一样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有许多不幸的事、有许多问题。即使我们可以像小孩一般,但是我们的亲朋好友不像小孩,这也会造成问题,会把我们拉回冷淡、令人窒息的世界。当我们不那么像小孩一般,要生活在一起就会很困难。 像小孩一般不是说不负责任或是不做我们该做的,而是用一种很简单的方式去做,很单纯的喜悦,没有期待,因为知道上帝就是这个样子,我们真的不用担心。衪用七天造了整个宇宙,但是一团糟(师父及大众笑)。不要告诉衪,好吗?这只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坏笑话。也许衪应该花多一点时间;衪像一个小孩,太匆忙了,用很快的方式创造东西,所以现在我们必须修补一点。没关系!事实上,衪是故意的,如果上帝把每一样东西都做得太完美,那我们做什么呢?我们会更无聊,没有电影可看,没有汤可以喝,每个人都不会饿、不会渴,不需要娱乐,不用做任何雕塑、绘画或艺术工作,因为每样东西都已经在那里了,已经完美了,我们不用做。 是的,宇宙里每样东西都有了,每样东西已经完美了,但有时我们选择忽略它,选择关上我们和完美之间的窗帘,所以我们会看到一些缺点、一些错误、一些不完美,这样我们才可以创造新的或把它做得像来自上帝所做的一样完美,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做人,否则我们真的不需要在这里。 有时当你入定,进入我刚讲的小孩一样的状态,真正的像小孩、像天使、像上帝,纯然一片单纯喜乐,在那个时候,我们真的知道万事万物都是完美的,在那个时候,每样我们所希望的事都会实现,在那种状态,我们也没有希望什么,你只记得入定的时候,真的好享受! 为而无为这是真的,有智慧的人、有打坐的人,像小孩般每件事情都信任上帝的人,对他们而言,每件事情都像风吹过一样,就像是日出日落,没有什么真正需要用功的事情。我想到比方说那些职业的画家,他们画一幅画要花好多天或好多个星期,而我只花几个小时,有时甚至只用半小时,看情形而定。而我从来没有去学任何绘画的技巧,甚至也没有去读那些有关绘画的书,但别人还是喜欢我的画;外面的人,不是只有我们自己人喜欢而已。 我并不曾下很多功夫,而那些专业的画家,大部分只会画同一种风格的画。有时候去看某个人的画展,从头看到尾,都是一样的画风,只是画的角度不一样而已,例如有的人擅长画森林树木,阳光穿梭,下方再加一个水池,然后他每一次都画那些。也许角度不同罢了,从这里将水池分成好几块,这张图取左边的景,另外一张图取右边的景,再另一张则摆在中间 …等等,只要看到其中的一幅画,甚至不需要去看署名,我也知道那是他的画,大多数是这样子,我并不是说每一位画家都是这样子。而且他还得耗费许多时间去学习,才能画这样子,作画时又得花很多时间才能完成,大多数的画家都像这样。 我根本不需要这样,我也可以再画同样的画,但是我从来不想这么做,画一幅就已经够无聊了,何况要再重复做一遍,我办不到!你们能不能想像,整个辈子都在画几乎一样的画?而且还耗掉那么多的时间,用尽你在这方面的才华与经验,这才真是叫我佩服!一般人真的很有耐心、很能忍辱,这我做不到,这会无聊到令我掉泪。再说,他们也不见得能赚多少钱。 我们之间有很大的不同:他们的是技巧与知识,而我的画是自然地小孩子似的,纯粹是出於乐趣才画,我也不曾想到过赚钱或是取悦大众,那时候我脑子里没有任何人,而且也完全没有想到要画些什么,没有任何固定的想法或是主题,想到什么就做什么,凭当时的感觉,觉得这样很舒服而已。每一次我完成一幅画,看起来不怎么样,但是我好喜欢去看它,好几天这样子,一直到画干了。有时候我出门,仍会想念它,想回家去看它。现在我长大了一点,不会再想念那些小事情,但是我以前常常想念我的画,你们信不信?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画家都会想念他们的作品。也许你们不太能体会,因为每个人对於艺术的想法都不同,这是当然的事,不过当我开始画画那时候,不论你们认为它有多烂,对我却很有意义,因为作画的当时我真的好快乐,看著它逐渐成形我就开心了,真的我并没有花太多工夫。 有时候也要花点工夫,我告诉你们,令我头痛的事情是什么?就是画静物,画花、水果或其它类似的东西时,就好像是抄东西一般,这种时候我会觉得很累,我想:老天啊!难怪画家们的作品那么贵。水果还没有那么难,但是花真是难。我原本以为不难,只要把花放著,看起来很容易,就准备画了,只是好玩。哦!但一点都不好玩,不像我自己创作画画那么有趣,当我创作一些东西,会比较自由,比较乐在其中。但是我一开始画花,必须润饰、投影,真不敢相信!不知道其他的画家如何享受作画的乐趣的,因为如果你必须去临摩东西,那灵感就跑掉了。我得很专注在花朵的小细节上,但还是无法画得跟真的一样,不过我的画比较好看,因为我还加进了一些创造的笔触在里头,我并不想画得跟真花一模一样,而我想透过花来表达一些别的东西,至少这让我有些灵感,这个动机让我感觉舒服点,否则我永远也无法再画这样的画。画花好难,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这么难。当你们看梵谷或其它有向日葵等花的画时,别以为那很简单,看起来容易其实不然,或许对他而言很容易,我不晓得,说不定他们已习惯於描绘东西。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任何非原创性的东西都会让人疲累,这也是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累人,因为它不是原创的,这个世界是真实世界的阴影,所以我们才必须依照习俗与规则做事,令人好疲惫。开车让我觉得很累,原因也是在此,它也像是影印的重复动作一样,不能随心所欲,一就是一,必须照著做,现在比较好了,这是我之所以不擅於开车的原因。 还有,如果出去讲经时我可以像现在跟你们讲话一样自然,那就好,但是如果必须叫我事先想好,并打讲稿的话,哦,老天!我从来没想过会那么困难。其实我在学校的时候,作文并不差,都是得第一,我会写,但我从来不想写。年轻求学时代规定要写,我随时可以写,很简单。如果要描述某件事物或是个情况,那倒无所谓,但是如果要你去描写上帝,事先想好上帝长得像什么,那就一点也不自然了。当我去欧洲时,要事先准备德文或法文讲稿的时候,对我是很困难,特别是很久没有讲那种语言,真的很头痛。即使要用英文写,我也会觉得很怪,觉得好假、不真实。 |